母上攻略(10.6)同人续写
【最新发布地址: 找到回家的路】虽然增加了一些女性角色,我并不想把凌小东写得滥情。 我最喜欢的,还是他和妈妈之间缠绵悱恻的爱。 这世上总有一些爱情,虽然不被世人所容,却也打动人心。 作者:飞星追月2020年12月21日10.6坐专车赶往蓝爱大酒店的途中,我给北北打了个电话。 仿佛心有灵犀似的,号码刚拨出去就被她接通了。 “喂,神经病,你怎么知道我要给你打电话?”电话那头传来北北兴奋的声音。 “你也要给我打电话吗?快说,发生什么事了?”“你猜我发现什么了?”“发现什么了?别卖关子,快点说!”“安诺有男朋友了!”不知为什么,听到这个消息我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非常地不舒服:“你见过了?长得怎么样?做什么工作的?”“我只见过背影,挺高,挺壮,长得应该不差。 干什么工作的我还不知道。 ”“你就打听到这些?连正脸都没看到?你怎么知道是她的男朋友,是不是同事呀?”“肯定不是同事,安诺挎着他的胳膊,还亲了他的脸,两个人可亲热了。 ”听到这些我更难受了:“你是在哪里……见到他们的?”“在电影院呀!”“你知道……他们的关系……到了什么程度了吗?”“那我怎么知道?”“你是她姐姐,肯定有办法呀!”“你为什么让我打听这个?”“她是咱俩的妹妹,难道不应该对她负责吗?”“你管得太宽了吧?安诺也有交男朋友的权利啊!”“我不是怕她被人骗嘛!”“哼,我看你是担心她骗别人吧?”“反正差不多。 总之,你帮我盯住她,一有什么消息就马上告诉我。 ”“你上次答应我的好处还算数吗?”“当然算数了。 ”“这回的任务难度变大了,我要求增加十次全身按摩,必须由你亲自来做。 ”“我的手法不行,给你介绍一个专业人士怎么样?”“不行,我就要你按摩。 ”她耍起赖来。 “好吧,我答应了。 ”“十次?”“行,十次就十次。 ”我无奈地接受了她的勒索。 “谢谢你,神经病。 ”她笑嘻嘻地说。 “好处不是那么容易得的,你必须拍几张安诺男朋友的照片给我。 ”“我……怎么拍呀?”“这就需要发挥你的聪明才智了。 ”“好吧。 ”安诺不太情愿地答应了我的条件。 挂掉电话后,我想起最后一次见到安诺的情景,那天她躺在病床上,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:“等你度完蜜月回来,我就不是你的人了。 ”当时以为不过是女孩子耍小性儿,随便发了句牢骚,就没有放在心上,现在细细琢磨,似乎话中藏有什么含义。 我一直希望安诺早点找对象,不要再来纠缠我,但这一天真正到来的时候,却又似乎有点不舍。 她和我之间,虽是亲人,却像情人,两种感情掺杂在一起,感觉既纠缠,又痛苦,舍又舍不掉,要又要不起。 她迷茫,我痛苦,都不知下一步的路该如何走。 专车到站后,几个很像领导的人站在酒店门口正东张西望。 我只看了他们一眼,便向“仙原洞”走去。 “仙原洞”作为一个很有名的景点,是在一个天然的山洞内开发的一个大游泳池,这里隐藏着几十个大小不一的山洞,而且大洞套小洞,洞洞相连,池水清澈,既可以游泳,也可以休息,是一个很好的避暑圣地,一年四季来这里游玩的人都络绎不绝。 由于天色已经暗下来,山洞里点亮了照明的灯光,光线非常充足,照得如同白昼一般。 但见洞内曲折荡漾,水石莫分,奇幻异常,如遨游龙宫一般风景绚丽。 我换上泳裤站在洞口的时候,远远看见妈妈和她的同事正在一个浅池子里泡着,心想,这就是妈妈口中的“特别忙”,看来不过是拒绝我的借口之一。 想到这儿,我恶作剧地掏出手机,给她拨了一个电话。 她看到是我的来电后,急忙向同事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,然后接通了我的电话。 “妈妈,您现在忙什么呢?”我先抛出一个不怀好意的问题。 “是小东呀,我们正在处理文件。 ”妈妈随口说道。 “处理什么文件呀?”我心想:您这谎话说得可真溜,张嘴就来。 “就是些项目的文案、企划书什么的。 你干什么呢?今天的比赛结束了?”“嗯,结束了,我正在看戏。 ”“看戏?看什么戏?”“叫《澡堂子里的光腚妇女》。 ”我看着池子里的妈妈和女同事,故意编了一个戏名。 “还有这样的戏?没听说过。 ”“有这样的戏啊,可好看了。 ”“你别乱说话,我这里同事挺多的。 ”“妈妈,你那里好安静,怎么听不到别人说话的声音呢?”妈妈比划了一个手势,陶馨雨马上清了清嗓子说:“郑总,这份文件请您签个字。 ”接着,生活秘书小丁开了口:“郑总,晚上酒会邀请的嘉宾的名单请您审阅一下。 ”远处的公关秘书小韩也有模有样地喊道:“王哥,麻烦你出去的时候把门带上。 ”看到她们现场“演戏”,我忍不住暗自发笑。 原来她们把这一套已经排演得很熟练了,瞧她们的默契程度,几乎不需要任何酝酿就能马上入戏。 前几天妈妈和我说的那些“没有时间”的话,估计也掺了不少水分。 没想到的是,她连自己的儿子也要哄骗。 我没有在电话中拆穿她,继续给她挖坑:“妈妈,您什么时候有时间,我想和您一起吟诗……”“小东,我现在忙着呢,这两天要谈个大项目。 ”妈妈怕我口无遮拦,悄悄躲到了一边。 “我怎么觉得您天天都要谈项目呢?你们公司到底是不是在放假呀?”“是在放假,但是现在有合作机会了,也不能错过啊!”“我知道您很忙,不过也得劳逸结合呀,抽空赏赏月,吟吟诗不行吗?”“再等两天,行吗?”“好……吧。 ”我装作很无奈的样子结束了通话,而妈妈在放下电话后也长出了一口气。 看现在这个情况,两天之后妈妈还会有新的托词,我才不会继续傻等下去,要的就是现在,其它的都是扯淡。 想起刚才站在酒店门口那几个人,我心中忽然生出一个办法,要整一整妈妈。 既然她瞒哄我在先,就休怪我欺骗她在后了。 我先冒充酒店的前台接待给公司联络部打了个电话,声称几位重要贵宾到了,接着我去更衣室拿走妈妈的衣物,放了张纸条进去,那里的柜子是很好撬的。 然后,我回到洞口观察情况,果然,妈妈接到了联络部打来的电话,马上把身边的同事都派回酒店去了。 她自己打开手机发了一会信息,也准备去换衣服。 就在她刚要起身的工夫,我溜到闸箱那儿把电闸拉了,洞里马上漆黑一片,只剩下应急灯的微弱光亮还在闪烁。 我把闸箱的钥匙拔下来放到门口信箱里,回到洞口继续盯着妈妈。 她虽然吓了一跳,并没有很慌乱,非常镇定地打开手机上的手电筒,沿着洞内的指示灯向更衣室走去。 看着她走进更衣室后,我急忙溜到里面的一个小山洞里,静静地等着她给我打电话。 果然,没过多久,我的手机就响了。 第一遍我没有接,第二遍铃响半天后,我才慢吞吞地接通了电话,电话那头传来妈妈焦急的声音:“凌小东,你在搞什么鬼?”“哎呦,母上大人,您何出此言呀?”我得意地把身子往后一靠,懒洋洋地说。 “我问你,我的衣服哪里去了?”“怪事了,您不是在工作吗?跟我要什么衣服呀?”“你在哪儿呢?快点出来!”“妈妈,我在酒店跟小陶、小丁、小韩开会呢,您不是在处理文件吗,快点来呀。 ”“你别闹了,我还有事儿呢!”“不好意思,您说的我听不懂。 ”“我的衣柜里没有衣服,只有一张纸条,不是你干的吗?”“不知道您在说什么,我在看晚上酒会的嘉宾名单,为什么没有我的名字?”妈妈沉默了一会,淡淡地说道:“凌小东,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?”“只有一张纸条,您凭什么说是我干的?”“纸条上写的是‘日日思君不见君,与君共尿长江水’,这不是你写的,是谁写的?”我忍住笑:“看来这位写诗的人与我是同道中人。 您想让我干什么?”“快点把我的衣服还给我。 ”“好,您出了更衣室后向右转,看到一个挂着年画的洞口,进去就能找到衣服了。 ”“先信你这一回,要是找不到的话,我跟你没完。 ”她半信半疑地挂断了电话。 我在洞里等了一会,果然看见妈妈用手机照着亮,慢慢走了过来。 当她走到我的洞口的时候,我上前一把将她抱住了。 妈妈先是吓了一跳,看清是我后,嗔怒地打了我一下:“你干什么,一声不吭地在这儿吓人。 ”“在这儿等您处理文件呀!”我笑嘻嘻地把她抱到山洞里,坐在一个池子中。 “你快点放开我,酒店还有事呢。 ”“是有贵宾要来的事吗?那个电话是我给联络部打的。 ”妈妈愣了一下,马上又给了我肩膀一拳:“你捣什么乱啊,拿这种事开玩笑。 ”“不捣乱的话,怎么知道您是个撒谎高手呢!”透过微弱的灯光,看到妈妈捋了一下头发,若无其事地对我说:“小东,你不知道,这是职场上的一种说法技巧,当时有很多同事在,所以我不能和你说真话。 事实上,这两天确实要谈一个关键的项目。 ”“你们配合得可真好,看来经常在一起演戏啊!”“作为一个团队,必须步调一致,精诚合作。 ”“那咱们俩呢?是同事关系,还是母子关系?”“两种关系都有。 ”“现在呢?您把我当成了同事还是儿子?”“现在?我当你是我的小奶狗。 ”妈妈轻轻笑了一下。 “好哇,您犯了错,态度还不好。 ”我紧紧搂住妈妈的肩膀,在她脸上亲了一下。 妈妈娇嗔着说:“你干嘛?”“现在只有咱们俩在这儿,您说能干嘛?”我一边说着,一边盯住她的脸。 妈妈低声说:“别闹了,这里是公共场所……”她的话还没有说完,已经被我一下子吻住了嘴,她“唔唔”地叫着,用力拍着我的后背。 我可不管那些,多日不见的相思煎熬令我疯狂地攫住她的朱唇,不顾一切地往里探索,爱意有多深,舌头探得就有多远,妈妈被我亲得眼睛乱动,六神无主,两手在我的肩膀上胡乱抓着。 渐渐地,我俩的动作都软化下来,从最开始的恨不得把对方吞到肚子里,变成了温柔的舔舐口腔和交换唾液,我贪婪地把她口中的香津都吸到嘴里,她的双手也紧紧缠着我的脖子,我们俩的舌头像两条蛇一样紧紧缠绕在了一起。 伴随着粗重的呼吸声,我和妈妈吻了个昏天黑地,日月颠倒,时间好像凝固了一样。 不知过了多久,隐隐听到洞外有人说话,我俩的嘴才恋恋不舍地分开,两个人都觉得意犹末尽,依然互啄了几下,舌尖和舌尖也纠缠了一会。 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近了,好像是妈妈公司的两个女同事,其中一个人嗓门很大,站在洞口就哇啦哇啦地说了起来:“曲姐,小王什么时候来接咱们?”“他已经出发了,一会就到。 ”另外一个年长一些的女人回应道。 “好好的怎么停电了?这里面阴森森的好吓人。 ”“是有一点瘆人。 你快点找你的项链,找到了咱们就去洞外等小王。 ”“曲姐,你说郑总也是,非要找这么个地方来度假,弄得大家一点准备也没有。 ”“听小王说,是度假前几天才确定到这里来的。 ”“这里又远又偏,真没什么好玩的。 看海的话,两天就看够了。 ”“我听说,为了到这里来,郑总让人把项目的方案全部推倒重写,那些人天天晚上加班,连续加了二十多天,个个都一肚子怨言。 ”听到这儿,我转头看了一眼妈妈,她气得抿了抿嘴,但又不好发作。 难道那两个女人说的是真的,妈妈真的是为了来滨海城市而疯狂加班?她做了这些都是想要和我在同一个城市度假?怪不得那段时间她忙得不可开交,我还一度以为她是故意疏远我。 不过她隐藏得可真够深的,先前我竟然看不出一点端倪。 那个嗓门大的女人又开始提问题了:“曲姐,听说咱们公司半年前差点黄了,是吗?”“嘘……别乱说。 公司是差一点出事,听说发生了泄密事件,另外,还有几个合作方拖着欠款不还。 ”“我看办公室里天天都是人呀,不像是要黄的样子。 ”“那是咱们公司制造的很繁忙的假象,做戏给外人看的,主要是怕人心动荡。 那些群众演员每天都多领一份工资的。 ”“好像公司最近有起色了?”“嗯,听说是郑总的儿子帮了大忙。 ”“是那个小帅哥吗?哇,他长得好高好帅,咱们公司的大姑娘小媳妇都被他迷得五迷三道的。 ”“你是不是也看上他了?”“怎么会呢?不过他要是请我吃饭,我也不会拒绝的,嘻嘻。 ”“你呀,脸皮比城墙都厚。 ”“哎呀,找到了,找到了,在这里。 ”大嗓门女人忽然兴奋地大叫起来,估计是找到她的项链了。 “行了,找到就快点出去吧,这里太黑了。 ”另外一个女人催她快点走。 两个人似乎在向洞外走去,说话声和脚步声越来越小,最终完全消失了。 我搂着妈妈,低声在她耳边说:“现在好了,就剩下咱们俩了。 ”“咱们也出去吧。 ”“妈妈,先前公司那么忙,原来都是演戏。 您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?”我现在明白为什么妈妈不让我加入她的公司了。 “公司的业务发展有起伏很正常,以前也是这么过来的。 不想让你分心,就没告诉你。 ”她轻描淡写地说。 看来妈妈的内心世界真强大,这些事关公司存亡的大挑战在她看来都不叫事。 “我解决的那些项目还有点用?”“很有用啊。 不过接下来还要进行项目推广,和别的公司谈合作,真正签约以后才算基本成功。 ”“谈合作的时候我也去帮忙吧。 ”“不用你了,有米开罗就够了。 ”这么看妈妈是不想麻烦我,不过,我总觉得她不想让我知道太多的公司机密。 虽然我是她儿子,但从她的角度考虑,公事和私事还是要分开的。 我现在已经管不了那些了,只想和她好好亲热一下。 美人在怀的我,一手揽住她的腰,另一只手缓缓抚摸着她的胸口:“妈妈,我们一起吟诗吧。 ”“在这里?不行。 ”“如果不吟诗,我就要淫你了。 ”妈妈打了一下我的手:“这里这么黑,怎么吟诗?你说,是不是你把灯弄火的?”“是呀。 光线太亮的话,怕您不好意思。 ”说话时,我的手已探入她的泳衣,揉搓着她饱满挺拔的胸部。 妈妈扭了一下身子,想要摆脱骚扰,我怎能让她如愿,另一只手马上撩开她的罩衫,伸入到她的泳裤里。 妈妈今天穿的是一个比基尼三件套,外面是黑色的无领罩衫,里面是分体式的泳衣上衣和裙摆式泳裤,完全凸显了她的优美身材,极具杀伤力。 对于我来说,分体式泳衣最大的好处就是:好脱。 探入她的泳裤后,我先在突起的白虎耻丘上缓缓揉搓了一会,然后才缓缓接近穴口。 妈妈推着我的肩膀说:“小东……你别这样……我不想在这里……”“放心吧,人都走光了,不会有人打扰我们的。 ”“去酒店不好吗?在这里……觉得别扭……”“酒店里人来人往的,容易遇到熟人,不方便。 ”“哎呀……你轻点摸……你又碰到……我里面的肉了……”妈妈不安分地在我的怀里扭动着身子,反抗已经不如初时那么坚决了。 就在刚才短短的几分钟内,我的手指已沾满了妈妈蜜穴里的花浆,那里像一个温泉一样,不住向外冒着热腾腾的暖流。 这里要赞美一下妈妈的体质,她真的是非常容易挑逗,稍微刺激一下就流水不断,和她做爱几乎不需要太多的前戏。 我很想知道,以前她和爸爸在一起的时候,是不是也这样容易冲动?为什么我没发现他们之间有那么频繁的性爱呢?如果我和妈妈结婚的话,一定会好好地爱她,才不会几个月都不碰她一下,那简直就是暴殄天物。 一边美美地想着,一边继续撩拨她的阴蒂,她软倒在我的怀中任我所为,口中发出轻微的哼声,完全不提回酒店的事了。 看来她已经进入状态了,我的鸡巴也昂然挺立,蓄势待发。 以前和妈妈做过那么多次爱,却从来没有在山洞里做过,她虽然很矜持,却架不住我这个淫棍一而再、再而三地拖她下水。 我把妈妈的身体抬高一点,先去脱她的裙摆式泳裤,她非常配合地提臀收腿,方便把她的泳裤脱下来,接着我也脱光自己,微笑着在她耳边说:“妈妈,咱们开始吟诗吧。 ”她羞赧地低声说:“你要做就做吧,还吟什么诗呢。 ”“这样才有情调啊。 ”我坐在一块石头上,扶着她坐在我身上。 “我不会吟诗。 ”“来两句吧。 ”我开心地胡说着。 能这样搂着妈妈调情,说什么我都开心。 妈妈架不住我软磨硬泡,居然说出两句歪诗:“汪汪小奶狗,没事就乱吼。 ”我忍不住笑道:“您真是有才气。 ”“还不是被你逼的。 ”我怕顶到妈妈的肚子,就抱住她的腰调整了一下坐姿,让她背对着坐在我身上。 她很明显地感到一个棍子戳在她的屁股上,蜜穴里的花浆流得更多了。 我把她的泳衣上衣往上推了一下,露出一对美乳,从后面伸过手去,握住两个乳房轻轻揉搓着,只觉得乳肉细腻,光滑绵软,真是爱不够也摸不够。 妈妈被我摸得骨酥筋麻,螓首后仰,靠在我的胸口,娇喘吁吁地哼吟着:“小东……你要摸到……什么时候?”她的一头秀发蹭在我胸口磨来磨去,痒痒的非常舒服,闻着她头发上混杂着洗发液的香味,我深深地迷醉其中,鸡巴变得更硬了。 妈妈似乎也感受到了这一点,她不好意思直接说出要求,就把屁股向后缓缓移动着,有意无意地研磨着粗壮的肉棒,呼吸越发急促,下面的蜜液流得更多了。 快乐的时刻终于到来了,我扶着妈妈的屁股把她慢慢托起,对准了自己的鸡巴,龟头颤颤巍巍的,找寻它最为渴望的桃源洞口。 妈妈屏住呼吸,悄悄把蜜穴口贴近了龟头,我用手扶住鸡巴,轻轻往上一送,龟头先挤了进去,她“啊”地叫了一声,我不等她完全适应,提臀往上徐徐挺动,把整根鸡巴都插进了蜜穴中,她嘴里的叫声更大了,后背紧贴在我的胸膛上,白虎肉穴一阵猛烈收缩,紧紧地箍住了这位不速之客。